达人范柏祥以赋文为器,为华夏传统文化注入灵魂

发布时间 :2021-10-03

​​   书画达人范柏祥先生,是书法泰斗麦华三的弟子,毕业于中山大学的范柏祥当过记者、编辑、总编辑,并先后担任过知名品牌企业的副总经理、副总裁和文化传播公司的总裁、董事长。是中国知名的传媒人和资深文化人。


    先看两则与“赋“和范柏祥先生有关联的新闻信息一一

 <一>广州日报刊前不久刊登了一则新闻信息:《星湖赋》石刻在肇庆七星亮相。

    该文对范柏祥受聘为一旅游景点撰写赋文的一事作了详尽报道,令这个新的旅游文化景点在今年的国庆假日黄金周爆红,也将成为一个网红旅游打卡点。


  <二>广东省有关部门主办的《粤传承粤创新》活动中表彰了十四家标兵企业,其中的“广东唯美陶瓷有限公司”榜上有名,而该公司在中华传统文化传承工作的佳绩也与范柏祥为其创作的一首赋文(唯美赋)有颇大的关联。

 

    “赋”是什么?或许有人会感到有点陌生。

    “赋”乃是日常生活中所说的“诗词歌赋”中的赋。赋是中国一种传统的文体,是中华传统文学的一 种载体。

    “赋”可以理解为能够诵唱的诗词。

     诗词在人们的通常思维中是有严谨格律(主要指平仄、押韵、对仗等)的体式,而“赋”也是有着类似较为严格的平仄、押韵、对仗的规则和要求。

    我国古代有八大名赋,分别为:《阿房宫赋》、《前赤壁赋》、《洛神赋》、《别赋》、《枯树赋》、《刺世疾邪赋》、《长门赋》、《风赋》。

其中《风赋》比较有意思,《风赋》是战国时代楚国辞赋人宋玉的佳作,宋玉是屈原的弟子,他的文学成就仅次于屈原,后代的人们通常将屈宋并称。

   《风赋》以叙述楚襄王在兰台之宫披襟挡风开端,随着借楚王与宋玉的几番问答展开关于“风”的文章,借此将王公贵族与平民百姓的生活作对比,指出贵贱贫富不齐和苦乐不均的现象,藉以抨击当时社会不平等的现象。

   九O年代后,国内中学的语文教科书增加了“赋”的学习内容,有些地方的高中教学大纲有规定,要背诵或熟读一至两首著名的赋,如苏轼所著的《前赤壁赋》及杜牧所著的《阿房宫赋》等。

   赋起源于战国,兴盛于汉唐,衰减于宋、元明清,但在当今的现代社会,仍有不少文化艺术家用这种文体来编织杂文、铺陈故事,而不少有名气的企、事业机构,都采用撰写赋的形式来提升其文化品位。

   例如:北京大学201710月,在隆重庆祝北大建校120周年之际,专门礼聘中赋会副主席、著名诗人辞赋家冷为峰先生创作了《北京大学赋》。

     又如:广东唯美陶瓷有限公司为了弘扬中华建筑陶瓷文化以及打造企业文化,斥资3000多万元投资兴建了国内首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中国建筑陶瓷博物馆。开馆之际,专门礼聘广东著名文化闻人、前著名媒体人范柏祥先生为其创作了一篇《唯美赋》。


     范柏祥先生是我国文革后恢复高考的第一届大学生,中山大学中文系毕业后从事新闻工作30余年,曾开创章回小说写法报道足球比赛,被誉为“范氏足球章回”。中国著名戏曲学家、中山大学中文系王起教授曾这样评价他的古文造诣:“令我欣慰的是,柏祥把自己的根须深深植入我国古代辉煌灿烂的文化领域里,吸取先辈用心血酿造的精华,灵活运用,推陈出新,这使他的创新成为民族优秀传统的继承与光大。”

     范柏祥先生的这篇《唯美赋》,秉承了他一贯为文的宗旨:贵在立意。他立足和紧扣一个美字,首将世间之美一一展示,但海阔天空纵横捭阖后,落到了集美大成的唯美陶瓷上,水到渠成,气脉贯通,意境非凡。

     对于该作品的评价,南方日报文艺部资深评论员,著名作家、诗人陈美华有独到见解——

    此赋是比较典型的骈体文,语句上以四、六字句为主,句式错落有致,节奏铿锵有力,读来朗朗上口。在中国文学史上最经典的作品就是初唐四杰之一的王勃所写的《滕王阁序》,它将四六骈偶的文体形式发挥到极致,成为千古名篇。而我读了范先生的《唯美赋》之后,觉得同样美不胜收。

    赋中在开头几段,极尽描写华夏大地的山川河流、历代人物和著名建筑之美,层层递进,皆为唯美陶瓷作铺垫。赋中大量用典,尤其在写到历代人物之美时,几乎句句有出处,字字皆珠玑。

    在写到建筑之美和陶瓷之美时,范先生用丰富、华丽而又准确的词藻描述出不同的建筑有不同的气象,不同的陶艺有不同的雕饰,可谓堆金砌玉,文采飞扬。

   最后一段是点题,范先生用精确的语言归纳了唯美陶瓷这个品牌在传承、创新、发展并取得重大成果的历程,前面是极尽铺陈,最后落到实处,结尾非常有力,令人印象深刻。

读完《唯美赋》,我最大的感觉,就是它的语言非常富有张力,能够营造出深远的意境和艺术化的氛围,让我的思绪随着范先生的文笔纵横大地,思接千载,悠悠万物,皆我所握;感觉我的心灵因此得到了润泽和洗礼。

 

    再如:本文开头所转载的新闻信息——广东肇庆市为了打造旅游文化品牌,也专门聘请范柏祥先生创作了一篇《星湖赋》。

    范柏祥先生的这篇《星湖赋》,在形式上有别于他之前的《唯美赋》、《文德赋》等作品,追求郎朗上口的更古典形式,如屈原的《离骚》赋。

   七星岩与鼎湖千年历史,名人骚客题词无数,将其一一展示,并以工笔写意刻画山水已足够分量。焦点出在形式上,范柏祥成稿之后,行家有不同看法,认为采用四、六字句更庄重和简洁。但范柏祥先生坚持己见,他认为,这是一篇伫立天地间之颂文,充分发挥赋本身原有的诵唱功能,才能更好抒发对星湖热爱之情怀。就如易水边上荆轲给燕太子丹唱的“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如改成“风萧萧,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还”就味如嚼蜡了。因此,在说服了不同意见者之后,范柏祥精益求精,在严格的韵律上再下功夫,采取通篇押韵,前两段押的是鱼、虞韵,后面押支、微、齐韵,增强其赋的韵律,使之更郎朗上口。

    在遣词造句上,本文有个别生僻词句,据范先生解析,主要是因为星湖文史厚重,非此不足以衬托历代名人骚客。当然,他最自得的是第三段的起句“剑胆琴心铺辞”,“剑胆”突出朱德、陈毅、叶剑英和粟裕等的豪迈,琴心则表现了宋庆龄、郭沫若、陈从周和关山月等的细腻。铺辞一词,出自南朝文学理论家刘勰《文心雕龙》里的“沈吟铺辞,莫先于骨”。刘勰赞颂的是建安风骨,范柏祥借用此词,也是表达自己为文风格的内心追求吧。

 

    怎样才能写出一首郎朗上口的赋,范柏祥先生颇有心得——

   神州“诗词曲赋”四大文体,相对而言,赋是最难写的。

   从西周初年的《诗经》算起,三千多年来,能写诗的人有几百万人,甚至近千万人。从其年到民国末年,有人统计过:仅有名气和影响较大的诗人就有三千之众。但写赋的人,从古至今不过千人左右。大家和名家则更少了,可见写赋确实不易。

   赋是高档次的韵文,除了文字功底以外,肚子里还真得有点“墨水”,唯一的办法就是多读书,多积累。

   写赋就是用诗的语言来写文章,就是把写文章要说的话,用诗的语言表达出来,写完了就是赋。可以四言、五言、六言、七言,甚至八言穿插使用。

   无韵不成诗、无典不成赋。要写出好的赋,就要多整理和借鉴历史典故,典故用得适当可以起到很好的修辞效果,使赋文语言更加精练,但一定要深入浅出,采用古代与现代语言相结合来写赋比较适宜,现代人写赋不是给古人看,也不仅是给今天的人看,还希望能传给后世人读。因此,尽量用大众化乃至口头语写赋,或更能让多数人一看就懂,一听就明白,这点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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