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较长，无意看细节收集与推导过程的直接去Part 4。这部分会讨论为什么白王采用“第一个爬到顶的容器就是空洞骑士”这么离谱的选拔方式。

 

最近围观了大量魂学内容，于是笔者的空学DNA跟着一起动了【喂】原本昨天就该写好，结果昨天无意中用双王子与葛温德林无敌的美貌安利基友黑魂3成功……

 

Part 1. 虚空意志

Part 2. 容器，收藏家，与空洞容器

Part 3. 古老盆地，容器的出逃，与失落近亲

Part 4. 深渊剧变

Part 5. 一些问答

 

 

Part 1. 虚空意志

　　空洞骑士世界观的“虚空”是一个让人迷惑的存在，游戏中的虚空以各种形态出现，立场似乎也并不统一，英文版中在特定场合还会将“虚空”首字母大写作为某种专指。在前辈的喷泉雕像前和小姐姐重逢时，她会提到一句话：“你的韧性来自于两个虚空（Yours is resilience born oftwo voids）。”这句话一度让笔者百思不得其解，“两个虚空”是什么东西？现在笔者终于稍有些思路，会在其后的分析中指出。

　　老猎人在“虚空神像”的条目中吐槽：“那些远古的虫子，不知是受启发了还是陷入疯狂了。他们不崇奉王权或是力量，而是崇敬着黑暗本身。”当玩家在神居达成全进阶级成就后，虚空神像的描述会变成“里面翻腾着深渊的挥发性液体”。这里能提炼出两个信息：其一，虚空即是“黑暗”，大概可以比对辐光就是“光”；其二，最基础的、尚未成型的虚空，具有“会挥发”的特性——这在古老盆地的地图就有明显体现，空气中一直飘浮着黑色的虚空泡泡。但众所周知，虚空并不只有最基础的形态。全辐辉级的虚空神像，就会有“包含大量来自深渊的液体，静若止水”的描述。这里可见，虚空“级别”越高，就会越稳定。至于级别是什么，稍后再论。

　　对着暗影野兽（黑冲披风那端着水盆的那位）使用觉醒后的梦钉可以打出梦语。在小骑士获得虚空之心前，它的梦语是“……虚空……力量……没有团结……”；而在获得能够联合虚空意志的“虚空之心”后，梦语就变成了“……暗影之王……”。从梦语中可以看出来，“虚空”看似一个大整体，内部却长期存在着分歧。这是十分有趣的一点，所有虚空都诞生于最基础的、会挥发的黑暗液体，等它们以某种方式成形后，就会逐渐独立，直到拥有自己的意志。

　　这种意志，笔者以为，就是先前提到的虚空“级别”。意志越坚定独立，虚空生物就越稳定。像虚空卷须，它们应该是最初级的虚空生物，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意志倾向，也只能在固定的位置翻腾，光一照就恢复液体形态，在小骑士获得虚空之心后就重归液体。而“兄弟”（英文原文是sibling，即“兄弟姐妹；同胞”，没有任何性别指代），徘徊的意志碎片，就可以选择自行消失亦或出现，哪怕小骑士获得了虚空之心，它们仍然可以自行现身再自行消失，不过不会再攻击小骑士。

　　或许因为并不是所有的虚空都那么好动，除了形成生物，虚空还会凝结成固体。比如黑卵圣殿的卵就是虚空凝合而成；而整个古老盆地，似乎也是虚空的造物。在剧情推进到一定程度时，德特茅斯的虫长者会和我们说起古老盆地：“有少数从那回来的虫子告诉我们，那里的洞穴拥有不可思议的结构和通路，好像岩石本身拥有意志一般。”

　　古老盆地整个地图都在四处冒着黑色的虚空泡泡，再加上这句描述，可以说，就是在暗示我们古老盆地的构成正是虚空，或者至少囊括了大量的虚空。虽然这些虚空目前是静止的形态，但如果需要，它或许可以凭借自身意志去改变地形地貌。

 

 

Part 2. 容器，收藏家，与空洞容器

　　接下来就说说虚空生物的一种特殊形态：容器。

　　这里的“容器”其实是一种广义的说法，不仅指专门为了封印辐光而创造的空洞容器，还包括国王傀儡、翅膀傀儡等。某种意义上，容器可以被定义为“被白王驯化并赋予外壳加以管束的虚空”。它们外部是白王制造的面具，内部则承装了虚空物质。而空洞骑士的“面具”，这里直接引用一段面具制作师的原话：“变脸，用另一张脸将它完全掩盖……是强有力的保护，但会带来悲惨的结局。原本的心灵就此摧毁，但意志顽强的人可能会依然留存下一丝旧日心智。”面具，即外壳最重要的一部分，既是保护，也是对原本意志的整个摧毁重塑。

　　白王的容器制造经历了两个阶段，实验的地点也不同。第一阶段，他的实验室就在白宫，作品主要为翅膀傀儡和国王傀儡；而第二阶段，他的实验直接在深渊进行，并且是与白色夫人合作。这让他成功制造出封印辐光的空洞容器，却也导致了深渊剧变。深渊剧变的详情之后再讨论。这里先看看白宫实验室：

白色宫殿的实验室

　　“虚空，你具有相反的力量。但你的力量具有潜力，永恒的潜力，可以对抗时间的力量。虚空，你将受到驾驭。”

　　白宫实验室的背景里只有翅膀傀儡和国王傀儡，这段描述不仅信心满满野心勃勃，也只字未提“光”。可以猜测，这是早期留下的记录。白王当时想要驾驭虚空，只是为了“永恒”，而瘟疫也还没有在圣巢散布开来。在该实验室里还有一个装置，如下图：

国王傀儡铸模

　　先来看看背景：一个盖得严严实实的大罐子，上面嵌有圣巢印章。这应该就是承装会挥发的虚空液体的容器。然后就是我们的重点：前景中的四手人形铸模。这个形状，几乎所有玩家都会立刻想到收藏家，可以完美对上。但是！笔者在某次看空骑直播时，被主播的一句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国王傀儡，不仅和收藏家是如出一辙的体型，并且也有四只手。可以参照下图。

四只爪爪的国王傀儡

　　所以这里可以做出两种猜测：

　　其一，收藏家就是最初的、没用外壳加以保护的国王傀儡，它原本效忠于白王，却衍生出过于浓烈的自我意识。它曾经在圣巢大闹一番，四处安置毛毛虫。最终，它被下令关进了爱之塔，钥匙由白王的大圆仆从保管（它最终被虚空吞噬意志）。在那之后，白王制作傀儡都会加上外壳，既是保护，也是对虚空生物的管束。

　　其二，收藏家原本也是有壳的国王傀儡之一，但或许是死亡，或许是其他原因，它的外壳破碎了。由于意志足够坚定（从“爱之塔”的名字判断，很可能因为它产生了情感），它并没有挥发消散，而是成为了收藏家。其他部分和猜测一类似，它大闹一番后被锁进了塔中。

不管是哪种猜测，都可以得到同一个结论：虚空或可以产生非常强烈、不同于任何虫的独立意志；而白王在早期的虚空驯化实验中，就翻过车。

　　也许，虚空的快速智慧化，还得益于白王的“启智”能力？

 

　　然后再来看看白王的第二实验阶段，深渊。

　　这里制造的容器，已经与白宫中大不相同，因为这些容器存在的意义不再是服务效力，而是封印辐光。深渊堆积着大量废弃容器尸体，并且四处飘着意识残片“兄弟”；如果调亮出生地的光，可以看到整个地图直接由容器残骸构成，画面触目惊心。而这里出生的容器，就可以对上小姐姐对小骑士的评价：你的韧性来自于两个虚空。

　　有必要专门提及一个点：在白宫制造出来的容器，都是全包裹结构，虚空被完全束缚在白色外壳之中。而白王之后制造的空洞容器，只有面具，身体的其他部分是不受拘束的。

　　所以总之，一个虚空，是被面具摧毁了原本心智、被驯化了的虚空；而另一个虚空，则是纯粹的、野生的虚空。这就可以解释小骑士死亡后为什么可以不断出现会攻击自己的“阴影”：这个阴影，就是“野生虚空”的一部分，小骑士失去所有面具保护后，这部分阴影就会逃逸。在游戏文件中，可以找到教师莫诺蒙完整的《圣巢挽歌》，她在最后一句话提到了一点：“只有完美的空虚才能将它（辐光）容纳。”

　　所以这就是白王的目的：制造出一个既被成功驯化、能顺从自己的意志去封印辐光，又不能拥有思考和独立意志，同时还保留了最原本的“虚空”属性的纯粹空洞容器。

　　一听就是不可能任务，因为这些描述本身就是相互矛盾的。这就是白王在深渊杀疯了的原因，大量残次品就直接被原地摧毁遗弃。他只能把实验地点从白宫转移到深渊，因为需要太多虚空素材进行大量实验，而他的时间已经不够了。

　　以上内容都是在讲深渊，却没有提及空洞容器的外壳。深渊的废弃容器堆积成山，白王在这里的实验还是秘密进行的，那么大量面具的材料又来自何处？

　　答案是：白色夫人。

　　戴上防御者纹章后，可以在白夫人那里触发特殊对话：“我只能看见这个小家伙，也许是因为它也有我身体的一部分。在一片朦胧的世界中，它是那么清晰。”此外，带着完整的小格林去见白夫人时，她会直接称小骑士为“我的造物”。

　　即使是普通对话中，白夫人也会提到一点：“我为自己在那件事里扮演的角色感到羞愧，这样才能让它结束。我依然能感到那种冲动。它永远不会消失。向大地散播种子的贪婪欲望，让自己扩张，繁殖。”

　　这些对话，无疑暗示了一点：空洞容器的面具取材，正是来自白夫人这颗大树结出的“果实”。有充分的证据可以佐证这一点，首先看下图：

残破容器的门口

　　这是残破容器的门口。我们可以看到，背景中有大量的树根状物。事实上，这样的树根状物从宫殿广场一路蔓延，几乎覆盖了整个古老盆地。也许有人会提出异议：这不是白夫人的树根，而是虚空卷须。像玩家获取虚空之心的那颗蛋，以及锋利之影的图腾，周围也缠绕着疑似虚空卷须的东西。但是，虚空之心也好，锋利之影也好，那里的卷须形状都和这些根是不同的，那些卷须远比这些树根更加细，而且粗细均匀，没有一个尖灭的过程。这样形状的树根状物，除了古老盆地，也只有王后花园可以见到。参见下图，尤其是右下角背光的暗色树根，可以说一模一样。

白色夫人四处散布的根系

　　除了树根，深渊底部还四处散布着破碎的圆壳，在地下出生地调高亮度，也可以看到这样的壳。可以猜测，它们原本都是苍白的，就和那些染黑的树根一样，在深渊剧变后，它们就被虚空所侵蚀，自此覆上了黑暗。小骑士获得虚空之心的壳与它们高度相似，却也略有不同，它要更大更圆，与此同时还被疑似虚空触须的东西缠了住。这里可以有各种猜测。或许，它正是白夫人最后结出的、最完美的果实？

深渊底部四处可见的卵壳，已经被虚空染黑

　　从白色宫殿到身入深渊，白王在“虚空”老家搞这么大动作，自然不可能毫无防备，虚空也没理由任白王摆布。所以他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建立灯塔，并派遣自己忠诚的下属去看守。这样的举动自然极其冒险，而白王也终究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Part 3. 古老盆地，容器的出逃，与失落近亲

　　前文有提到过，古老盆地四处冒着虚空泡泡，这里整个就是虚空的地盘。从辐光的梦语中可知，辐光与虚空，纯粹的光芒与黑暗，正是长久以来的死敌。于是这里就有一点值得推敲：在虚空的大本营里，为什么会突兀地出现大量辐光瘟疫？

　　残破容器，小骑士的失落近亲，就正是死在了古老盆地的瘟疫堆中。在这片区域，小骑士会第一次见到“光籽”。击杀足够多的光籽后，猎人笔记里会对它做出解说：“上方常年流出奇怪的空气。有些空气变成了液体，有些液体变成了肉体，有些肉体变成了生命。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组成了这玩意儿。”

　　光籽，笔者印象中，游戏里只有两处会遇到，初见是古老盆地，等打败残破容器，它们就会来到感染的十字路，在接近黑卵圣殿的地方徘徊。猎人笔记中的地点描述，应该并不是指刚刚被感染的十字路，因为原文描述中明确用了“常年”这个词。那么古老盆地的瘟疫渗漏又来自于何方呢？

让我们看看大地图：

古老盆大地图

　　我们可以看到，古老盆地的上方就是皇家下水道，而残破容器的正上方，就是圣巢的垃圾坑。泪水之城所有的垃圾最终都会通过下水道被送到这里，那么流淌的瘟疫在此堆积也是说得通的。

除此之外，上一节的分析中，我们还得出结论：为了制造空洞容器，白夫人在古老盆地四处扎根播种，结出了大量果实。地质学上，这可以被称为“根劈”。这里就直接用百度百科里的描述：生长在岩石裂隙中的植物，随着根系不断地长大，对裂隙壁产生挤压，使岩石裂隙扩大，从而引起岩石破坏。

　　与此同时，瘟疫爆发时，白王早已经在深渊开启了他的实验。所以虚空之海正被白王的灯塔压制。

　　皇家下水道，灯塔，根劈侵蚀。苍白的高等生灵啊，总有一口锅适合你们。

 

　　既然放上了这张地图，就顺便把容器出逃也一起讲了。白王最后已经封锁了深渊，仍然有不少容器逃了出去，比如小骑士，比如我们可爱的表弟。据说空学大神Mossbag曾经在某期视频里放过被樱桃组雪藏的图片，内容就是小姐姐非常霸气地坐在一张由无数容器面具制作成的椅子上。所以隐藏设定中，或者至少是早期的隐藏设定中，小姐姐的职责之一就是清理这些出逃容器。

　　为什么要清理容器？或许因为它们强大又危险。圣巢不是虫均小姐姐的战斗力，而容器会出逃，说明它们已经与白王的意志相悖。那么，它们是如何出逃的？

　　容器出逃的时间段，可能在深渊被封锁之前，也可能在深渊被封锁之后。不过前者难度比较高，这是要在白王和白夫人眼皮底下顶风作案，何况白王的五骑士都对空洞容器的实验知情，他们没理由不去守护。而且，从“虚空之心”的剧情动画看，我们的小骑士就是被封锁在深渊的容器之一。所以不论早期有没有空洞容器成为漏网之鱼，在深渊封锁后，还是有容器设法溜了出去。

　　这里就要再次关联前文：虚空拥有自己的意志，并且内部存在分歧；古老盆地的部分通路，正是由虚空凝结而成，这里的岩石似乎都拥有自己的意志。

　　这样就可以解释容器的出逃：部分虚空直接在深渊破开了一条路，放走了一部分顽强的容器；这样的漏洞或许很快被其他虚空填补，或许一直存在，但是游戏中并没有展现。笔者曾经看过空学家的猜测：深巢的锋利之影，就是容器的逃跑路线。这可以解释锋利之影图腾被虚空染黑，也可以解释那里出现的虚空卷须，同时还可以解释诺斯克背景中的空洞容器残骸。从地图上看，这种假说的可能性也很高。

 

　　这里就引出本节的第三个话题：残破容器。

　　地图上看，从深渊到锋利之影，中间不偏不倚，正隔着帝王之翼。值得一提的是，瘟疫感染从来没有蔓延到帝王之翼的范围。古老盆地上方的感染非常惨重，但是一旦走过残破容器的BOSS战场，就不再有任何瘟疫的迹象。

　　这里笔者先前出现了一个误判，感谢LF小伙伴zzhwfy指出并更正：杀死守梦人之一或者拿到帝王之翼，十字路就会感染。所以帝王之翼，正是白王设下的第二道封印。那么关于残破容器的定位，不放做一些猜测：

　　① 残破容器是白王一早设好的守护者，他把帝王之翼留在这让残破容器守护，然而它最终也被瘟疫感染；

　　② 残破容器是白王早期的实验品，因为这片区域的瘟疫渗透非常严重，所以白王先用残破容器做了小规模实验，末了将它留在这继续压制区域范围瘟疫，最终残破容器也被感染；

　　③ 残破容器也是出逃容器的一员，然而它在古老盆地“失落”了，未及赶到帝王之翼的庇佑区域就被瘟疫纠缠住。

　　打败梦境“失落近亲”BOSS后，小骑士如果不直接梦钉它，而是选择对话，那么残破容器的灵魂会对小骑士点头致意。或许是感谢它帮自己达成使命，或许是感谢它帮助自己解脱。不论如何，我们的亲族都是可爱又温暖的。

 

 

Part 4. 深渊剧变

　　有了这么多铺垫，终于可以讲到本文的核心：深渊剧变的始末。

　　首先还是看图，这是白宫的终点、白王右边的隐藏房间：

白宫终点的隐藏房间

　　“没有了旧日之光。只能有一种光芒对抗黑暗。沃姆成为了灯塔，意志扩张，让人屈服，让人贡献。永恒的承诺给后代带来诅咒。”

　　这段的翻译略有偏差。原文如下：No blazing kin. Only onelight shall shine against the dark. The Wyrm becomes beacon, minds expanded, toyield, to devote. Eternity in promise and charge in progeny cursed. 大概可以这样解释：没有发光发热的同袍。唯有一道光芒将会对抗黑暗。沃姆成为了灯塔，意志扩张，让人屈服，让人贡献。永恒的承诺与后代的责任都被诅咒。

　　白王一直在试图驯服虚空，却一直达不到理想效果。他在深渊制造空洞容器，是为了对抗辐光的“光”；与此同时，他还不得不对抗虚空的“黑暗”。这让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险境。

在深渊灯塔中梦钉白王仆从，可以听到这样的梦语：

　　“……把它关掉？……不行……

　　我的国王。对不起……大海在召唤……“

　　由此可见，深渊之海虽然被白王的灯塔压制，却一直在试图侵染守护者的意志。

 

　　要素收集差不多了，可以推导深渊剧变的始末了。

　　为了对抗辐光，白王与白夫人不惜身入险境，直接在深渊底部进行空洞容器的实验。白王在虚空之海旁边设立了灯塔，用来限制“虚空”的行动。

　　然而灯塔守护者的意志还是被虚空逐渐侵蚀。某一天，它们终究没能抵御古神的呼唤，将灯光关闭。于是压抑已久的虚空倏然暴走，迅速吞噬了深渊底部的一切。灯塔停止运行后，只有白王自带的“光”与白夫人的根能够暂且阻止虚空的侵蚀；但这样纯粹的消耗毫无意义。白王与白夫人紧急避险，并决定永久地封锁深渊。但是他们不愿意长久以来的心血付诸东流，于是仓促之中做下一个决定：

　　让空洞容器们在虚空暴动中设法上行。他们会带走第一个爬上来的容器，之后就将这片区域永久关闭。

　　为什么这样选拔空洞容器？

　　其一，他们没有时间了。虚空在迅速蔓延，他们不会冒险等待第二只容器爬上来。

　　其二，会听从白王的指示立刻逃离的容器，必然是“被驯服者”。

　　其三，能在这种情况下最先逃脱的容器，必然足够强韧，最有封印住辐光的潜力。

　　深渊剧变可以有很多线索来佐证。比如，小骑士上升的过程中，整个场景非常、非常黑暗，正与虚空的“黑暗”本质相对应，有大量挥发性虚空在此地蔓延。此外，有无数容器残骸在上升途中殒落，其中多数都还是普通的碎裂容器，但也有少数一部分，它们的眼中已经流淌出“虚空”——或许是自身就不够坚韧而被反噬，或许是它们已经迅速被侵蚀。

深渊中的部分容器，已经被虚空侵蚀

　　就这样，白王带走了前辈。深渊自此被王印封锁，除了白王本虫，亦或有资格成为圣巢下一位王的存在，再没有谁能够开启这里。

　　深渊被封闭后，虚空内部产生了分歧。一部分虚空破开地图，帮助少数容器逃跑。剩余的虚空则渐渐安静下来。毕竟，正如前文所言，多数虚空并没有很强烈的意志。

 

 

Part 5. 一些问答

　　问：为什么会认为虚空暴动的源头是虚空之海，而不是白王的实验场地？这么多废弃的容器，很可能贮存了大量的“虚空”，总有一部分会没被消灭殆尽。它们同样有理由成为剧变的源头。

　　答：如果是这样，那么多数容器残骸都应该流淌着虚空泪痕。然而这样的容器并不足够多，这种可能性比较低。

 

　　问：这次事故有没有可能不是虚空暴走，而是白王专门设立的考验？听他说那段独白分明很从容。（“没有可以思考的心智。没有可以屈从的意志。没有为苦难哭泣的声音。生于神与虚空之手。你必封印在众人梦中散步瘟疫的障目之光。你是容器，你是空洞骑士。”）

　　答：存在这样的可能，所以笔者的猜测不是唯一解。但是白王身为圣巢的神，原本就会在危情之中依然处变不惊。这段话也可以理解为白王的某种“吟唱”，是他召唤容器们上升的手段，既然是吟唱，那么自然会显得格外优雅从容。此外，倘若这是刻意为之的考验，说明白王故意把灯塔守护者留在了深渊，又封锁了这里……那么，灯塔守护者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而且，如果事态不紧急，为什么只带走一只容器，又何必非要采用这样奇怪的选拔方式呢？笔者以为，这种可能性也不高。

 

　　以上。欢迎各位对空学感兴趣的小伙伴提出更多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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