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包肉|时代的灰,落在了六六和郎咸平的身上

发布时间 :2022-04-12

​​著名新加坡籍华裔爱国人士、影视编剧六六女士这几天很悲愤。

她说她“父母听党的话,在家闭门不出17天”,结果没想到竟然阳性了。虽然症状比较轻微,“3—4天也无恙”,但她母亲“天天被居委会吓唬要拖到方舱(医院)”,终于被吓出了心脏病发作,“状况已经很危急了”,“生命衰弱”。可即便这样,刚好一点,居委会又打电话要接她走,她母亲“活在无限恐惧和绝望中”。

六六说:“我妈一直哭,在视频里跟我们告别”。此时,悲凉无助的六六女士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我不停鼓励我妈:妈妈,即便抓去方舱,也不会比集中营更差。

郭包肉很吃惊:这还是当年那位被广电总局钦点,出任宣传武汉抗疫伟大成就的影视编剧六六吗?这还是当年那位痛斥方方的爱党爱国的六六吗?她怎么用“抓”这个字?怎么竟然将方舱医院与集中营相提并论?她怎么能质问“上海现在疯了吗”?痛骂有关方面“还有没有人性”,甚至威胁要“拿刀捅人去”!

 

《方方日记》和方舱医院都姓方,我想问下六六:时隔二年,您觉得这“二方”,哪个更可怕?

 

当初你们可是指责《方方日记》是给“反华敌对势力递刀子”的,现在你倒好,直接挥刀内卷了。

六六,你的人生不顺了?你的生活被击溃了?难道时代的灰尘覆盖了你正能量的光芒,连你这丰满圆润岁月静好的外籍爱国人士,也暴躁激愤,要“叛变”了吗?

 

郭包肉很为六六女士担忧,担忧她父母的身体健康,担忧她情绪失控做出傻事,更担心她这些与党和政府离心离德的“不当言论”引起组织上的雷霆震怒,从此将她划为异类,永封。

 

无独有偶,著名经济学家兼爱国人士郎咸平教授这几天也很伤感。

 

郎教授的母亲因为疫情防控没有得到及时诊治,不幸离世;而郎教授本人因为小区封闭且叫不到滴滴,没能见母亲最后一面。这样的人间悲剧发生在当下的上海,确实令人感到痛惜!

 

 

郎教授也是很爱国的,沪上疫情突爆,他还曾发微博高赞“中国力量”。只可惜这举国之力却挡不住一粒肉眼难及的灰尘,救不了他母亲的性命,甚至不能送他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只是郎教授比较克制,毕竟是有学问的大家,不像六六那样疑似更年期的中年妇女歇斯底里的要“拿刀捅人”,但我知道,郎教授此刻的心情,一定也是悲愤的。

 

之所以是悲愤而不是悲哀,是因为这毕竟不是天灾或自然死亡造成的悲剧。

 

这次上海抗疫,爱党爱国的正能量大V们的人设崩塌,不仅六六和郎教授,比如那位“侠骨柔情”的党和国家低级领导干部、上海闵行区司法局的杨华,还有那位从台湾跑来大陆捞金的“买的到馍买不到肉”的演员李立群,都是因为一点儿吃食、因为抢不到几枚鸡蛋几棵蔬菜,就牢骚满腹,怨天怨地,从爱国者秒变负能量,顷刻间就暴露了他们的真实面目。

 

我原认为他/她们要么是真心爱党爱国,比如六六;要么就是鸡贼,比如郎咸平;要么就是精神病,比如杨华。现在看来,都错了。他/她们就是一群打着爱国主义旗号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大疫三年,众生皆苦;尘埃落下,人鬼立现。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你唱支赞歌给官听,就能自动除尘?

 

韭菜的命运,就是进盒子。

 

任你六六是多么优秀的编剧,你编的出上海防疫中的种种荒诞剧吗?

 

任你郎教授是多么著名的经济学家,你抢得到菜吗?

 

李立群先生的演技经此磨砺,再有忍饥挨饿的灾民角色,应该不用体验生活了。

 

人总是要用各种各样的经历和得失为自己的认知、判断和选择付出代价,所以我认为对今天的六六和郎教授,不必群嘲和网暴,还是要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来予以挽救的。人的思想是会成长的,所谓“活到老,学到老”。只是在成长的过程中,有人需要涨见识,有人需要勤思考,有人则需要大铁锤。唯愿六六和郎教授能够记住今天铁锤砸下的疼,从此放下吹鼓,重新来过。

 

 

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任何情况下,我们都应该站在善良一边,站在良知一边,站在正义一边,站在公理一边,唯有如此,当你遭遇不公或灾难时,才会有无数双手伸向你。

 

我相信天道轮回,不会堵车,善恶报应都在尾随而来的路上。

 

人生如戏,怎么编、怎么演,全靠自己;种瓜得瓜,种豆得豆。

 

子曰:求仁得仁,又何怨乎?

 

郭包肉云:求锤得锤,岂不快哉?举头望明月,三尺有神明。今天唱赞歌,明日奏哀乐。是非有公论,善恶终有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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