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世,我定不负你》沈芜 时渊⛵️强推快手爆款古言女将军系列虐

发布时间 :2022-04-25

​​第一章 这一世,我定不负你

她是姜国的常胜女将,一生戎马,却败在了心上人的手中。

他是当朝举世闻名的国师,临别的一卦,算的地是她的 si期。

她本以为人定胜天,可哪抵得过他的穿心一箭。

“国师,我有一事困惑,望你为我解答。”

这是时渊第一次听到沈芜如此严肃的语气,心中大概有了结果:“问。”

“听闻当年你曾算过一挂,说我身上有亡国之兆,将来恐有策反王朝之势,这话可是真的?”

时渊静静望着她,声音冷凝:“是。”

沈芜握剑的手不由得一紧,又问:“那你有没有想过,你算错了?我沈家满门为国为民,赤胆忠心,若是真有策反之心,怎会等到现在?!”

时渊面容平静:“你知道我从未算错过。”

“不,你错了!”沈芜红着眼看他,“我活着回来了。”

自时渊以国师之名问世后,算过的每一卦都未出过差错,可蛮夷那一战,她死里求生,打破了时渊的卦象!

“宿命不会更改,只是时候未到。”他淡淡开口。

沈芜忽觉心头阵阵刺痛:“国师就这般盼着我死?”

时渊蹙眉:“我并无此意。”

并无此意,却让那半真半假的卦象害得她沈家永远背负“叛逃”的骂名,害得她沈家只剩下她

一人!

沈芜细细地品味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异常讽刺。

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她声音微涩:“那国师……你究竟有没有心悦过我?”

朦胧淅沥的雨帘中,沈芜看清了时渊回答的唇形。

仅有两个字:“不曾。”

————

“皇上有旨:今有蛮夷意欲侵姜国领土,命常胜女将沈芜率军出征,平息外患,钦此——!”

听着宣旨太监的话,沈芜眸色一亮。

一切果真如姜国国师时渊所说那般,最后一战——抵御蛮夷。

敛起神思,沈芜身着轻铠单膝跪地,接过那明黄卷轴:“臣领旨!”

子时,摘星楼。

入秋的月色,又清又冷。

沈芜换了常服来到此处,看着笼罩在月光中的白衣男子,心中一阵悸动。

忍下心动,她缓步走上前:“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时渊放下手中的八卦盘,抬眸看她:“我也算到你会来。”

“时渊,你我曾约定,若这一战我能凯旋而归你便娶我,如今可还当真?”

时渊眸色极深,看不出情绪:“嗯。”

这一应,让沈芜心中的紧张放了放,随即被喜悦掩盖。

她常年为姜国征战,很少打败仗,这一次对战蛮夷也做足了准备。

唯一差的就是时渊的一个答案。

迄今时渊,自己曾求嫁十七次,如今这是他第一次答应。

夜风习习,寂静无声。

沈芜的视线落到了时渊身后的八卦盘上,突然开口:“你要不要帮我算一卦,看这一战能不能赢?”

时渊摇了摇头,清冷的嗓音异常肯定:“不用算,你一定会赢。”

沈芜没问他为何如此笃定,只是定定看着八卦盘上的数字,那赫然是她的生辰八字。

想来,时渊怕是早已算过。

沈芜收回了视线,看向眼前人:“明日出发,你去送我可好?”

可这一次,时渊没有应:“将军回去吧。”

话落,他起身走进内阁。

翌日出征。

沈芜翻身骑上战马,数万大军紧随身后,整装待发。

她回望远处的摘星楼,却不见任何人影。

沈芜有些失落,但转念想到和时渊的约定便恢复了平静。

随着一声号鸣,大军出发!

转眼几日过去,这一场征战也到了最要紧的时刻。

沈芜率领着姜国士兵,眼见就要突破蛮夷重围。

忽然,一柄属于姜国的战戟从背后深深刺进她的胸口。

沈芜惊骇回头看着那人,她从未料到有一天,会栽在自己人手上。

可她明明忠心耿耿,情深义重!

姜国将士似不忍:“姜国有人下令,绝不能让将军活着回去。”

沈芜一怔,压着不断涌上喉头的鲜血,一字字质问:“为何?我用生命保全家国领土,让百姓安居乐业,何错之有?”

“兔死狗烹,将军别怪我。”

那姜国将士猛地拔出长枪,飞溅出的血犹如红梅绽放,亦染红了他的眼。

沈芜从马背跌落下来,胸口沁出的鲜血肆意蔓延成一滩。

她堪堪睁开模糊的视线,却只能看见那将士率领其余兵马离开的背影。

没一人看她,亦也没一人回头!

血从唇边涌出,喉咙里喊不出一个字。

面对蛮夷,她没有输,却输给了自己用生命护下来的姜国。

何其可笑,何其可悲!

沈芜握着剑的手慢慢无力的垂落在地,自嘲一笑。

生死之际,她又想起了出发前时渊信誓旦旦的话语。

“你一定会赢。”

沈芜恍然:怪不得求嫁那么多次,唯有这次他答应了。

原是因为他算出来的不是她的凯旋,而是她的——死期!

第二章 子虚乌有的罪名

当沈芜再次醒来,眼前狼烟弥漫,满目疮痍。

她以为自己必死,却不想竟挺了过来!

可就算活着,她能去哪儿?

沈芜望着天上缥缈的云,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种种。

一瞬,好像一切都有了理由。

撕下战袍边料暂时止住血,沈芜拄着长剑,强撑着重伤的身体迈开了脚步。

回到姜国查清真相,成了她坚持下去的信念。

回姜之路漫长。

直到半月后,沈芜终于看见了熟悉的京城口。

姜国,她终于回来了。

可想到之前经历的事,沈芜不敢光明正大的入城,只能乔装打扮偷入。

日暮之时,摘星楼寂静无声。

沈芜悄声从后门潜入内室,瞧着那清冷挺拔的背影,只觉得两人越来越远。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与时渊再见的场景,许是加官进爵,万般荣耀,许是红妆十里,待嫁情深……

却没想到是如今这般,自己衣衫褴褛,满身狼狈。

而他依旧眉眼如画,姿容似雪,有如谪仙。

沈芜走上前,疏离的喊了句:“国师。”

可时渊根本没有在乎她的称呼是否更换,只投来一句冰冷的责问:“你既已叛逃,如今还回来做什么?”

沈芜直接定在了原地!

“叛逃?”

明明她是被人所害,怎么就成了逃兵?

沈芜语带隐忍:“我没有。”

她快速将那些事实叙述了遍,希望能得到时渊的帮助。

可换来的只是他眼里的怀疑。

“你若是还不信,大可测算一番!”

时渊收回视线,不再看她:“算与不算,你都已经做了。”

沈芜一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夜风习习,未上药的伤口泛着疼,血渐渐从心口衣襟浸染出来。

沈芜攥紧了手,敛起了脆弱:“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我也会查清真相。”

话音落下,她转身想要离开。

可不想刚一动作,就听楼外阵阵盔甲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摘星楼的大门被推开,无数士兵涌进来,将沈芜团团围住!

打头的将领看着沈芜:“国师算无遗漏,御林军已至,叛贼沈芜还不束手就擒!”

冷烛下,御林军手里的长枪泛着冷光,却抵不过心里的寒。

沈芜怔愣回头:“你早算出我会来,在这儿等我也是为了捉我?”

时渊没有回,起身阔步走来,对御林军统领说:“将人押去宫内祈年殿,皇上要问询。”

话落,他越过沈芜径直往外走去。

压在脖颈处的兵刃带着凉意,沈芜一路走来,目光死死的落在最前方那抹白色身影上。

她只觉得心很疼,比当时被信任的下属一剑穿心还疼!

眼看着祈年殿将近,沈芜终究耐不住,想要问些什么。

就在这时,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位俏丽女子,拦在了时渊身前:“时渊,说好了今夜带我去观星,你可莫要食言。”

时渊眉心微低,温然道:“不会。”

见这一幕,沈芜心猛地一紧。

认识时渊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脸上带笑,却是对其他女子。

眼见他们交谈甚欢,沈芜嗓子发干。

在与时渊擦身而过时,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女子……是谁?”

可这个答案,时渊并没有给。

倒是一旁押解的侍卫唇畔动了动,轻声说了句:“她乃姜国七公主,是国师未过门的妻。”

第三章 一场算计

晚风来袭,应着侍卫的话,冻得沈芜全身冰凉。

他与七公主婚约已定,那他们之间的约定又算什么?一番戏耍吗?

沈芜想不明白,也没办法再问出口。

祈年殿内。

沈芜被羁押着跪下来,眼前便是坐在龙椅上的姜国皇帝。

时渊从她身侧缓步走到姜皇身边站定。

这时,姜皇的声音响彻大殿:“蛮夷一战,你阵前溃逃,差点毁了姜国百年基业,沈芜,你可知罪?”

“臣无罪。”

沈芜字字铿锵:“蛮夷这一仗,臣是遭人算计,绝无叛逃之心。”

姜皇闻言,重重拍向案桌:“战场上成千上万姜国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难道还是朕错怪你不成?!”

沈芜眸色微颤,还想解释。

却听姜皇已厉声开口:“来人,即刻将这逃兵打入死牢,明日问斩!”

他急不可待的语气令沈芜的心缓缓沉下。

她怔怔看着自己效忠的皇帝,这一刻,似乎明白为何那将士林鸿明明含泪,却依旧对自己动了手!

原是一场功高盖主,君要臣死!

这时,上前的侍卫将沈芜重新押解起来,然后往殿外走去。

离别前,沈芜回望了眼时渊。

他看来的一双清眸里依旧清冷,不含任何情绪。

牢狱暗不见光。

沈芜被重重地推搡在地,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止不住的流泻而出。

她微靠着墙,额头布满汗水,连呼吸都无比费力。

其实她不惧怕死,只是担忧她这罪名,家中那唯一的兄长会被牵连受罪……

这会儿,恰好有月光照进来。

如同战前的那一夜。

沈芜眼微微闭着,忽听一阵轮子滚动声。

她缓缓睁开眼,就见地牢外兄长沈辰坐在轮椅上,艰难行来。

当年姜国与突厥一战,爹娘和兄长领军出征。

最终结果却是姜国大败,爹娘战死沙场,兄长也落得腿疾,行甚艰难。

纵然沈芜已经竭力保持平静。

可是在久未相逢的亲人面前,一时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沈芜牵动着镣铐走到牢门口,嘶声喊道:“哥。”

沈辰看着这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受此苦痛,眼尾发红:“对不起,是哥没护好你。”

沈芜强忍着眼泪,轻轻摇头:“哥别这样说。”

沈辰伸手抚上她满是污垢的脸,许久,才再度开口:“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着这番话,沈芜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刚想问什么,喉间一阵血腥涌起。

她怕兄长瞧见担忧,只能生生咽下,却也错过了开口问询的机会。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辰滚动着轮椅,转身没入黑暗中……

这时,心口的伤痛翻覆袭来。

沈芜再压不住,一口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疼得滑落在地,蜷缩成一团。

不知疼了多久,她恍然听见牢门处传来声响。

沈芜睁开眼,只见那抹熟悉的白衣身影已经临近面前。

“疼吗?”

这是时渊第一次关心自己,沈芜有些发怔。

望进他黑漆的眸里,她不禁想,哪怕他算计自己也是为人臣子的迫不得已吧?

至少时渊能来看她,该是能证明他心里有自己吧?

既如此,算计便算计吧。

思及此,沈芜卸下坚强的伪装,哑声回答:“疼……”

闻言,时渊神情顿了顿,随即从袖中拿出一白玉瓶递到她面前。

沈芜不解接过,却在看到瓶上字迹时,瞳孔骤然紧缩。

十香引,世间第一剧毒!

第四章 早做了断

沈芜身形微颤,险些没拿稳手中的白玉瓶。

曾经在战场上她不惧生死,可这现在却觉得痛彻心扉。

她从未想过一日时渊会让自己死。

见沈芜许久没有反应,时渊又一次开口:“不想再继续痛苦,就早做了断。”

沈芜不禁抬头看他,脑海里闪过很多。

有自己,有时渊,更多的却是沈家和身残的兄长……

沈芜拿玉瓶的手不觉收紧,许久,才闷声开口:“我可以喝,但在此之前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时渊面色冷凝。

“待我死后,若皇上还不放过沈家,我希望你能留我哥哥一命,他毕竟是沈家最后的血脉。”

时渊眸色掠过复杂,许久才答:“好。”

得到答案,沈芜紧锁的眉间终于舒缓下来,仰头饮下瓶里的苦水。

苦涩的味道在喉间蔓延,不一会儿,沈芜只觉胸腔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她疼的蜷缩在地,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伤在疼还是心在疼。

眼前越来越模糊,连时渊的面容也越发不清晰。

鲜血从唇边四溢,沈芜却感觉到一阵轻松释然。

这般死了也好,最起码能护住兄长的命,也免得兄长再为她分心费神……

月光倾照下来。

恍惚间,沈芜像是做了一场黄粱梦。

梦里,沈家还在,父母尚存,兄长健康。

而她还是那个沈家女,一身嫁衣等着出阁,而前方是时渊……

可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沈芜从梦中悠悠转醒,眼前却是一片残骸。

她茫然坐起,周遭景象有些眼熟,像是京城五里外的乱葬岗。

与此同时,心口处传来阵阵痛。

沈芜垂眸看着那处旧伤,她还活着?!

她下意识按住隐隐发痛的胸口,掌心处一阵异物感,紧接着便从怀间寻到一个锦囊。

沈芜微蹙着眉,只从锦囊中取出一张字条。

“离开上京。”

凌厉的字迹眼熟无比,沈芜一瞬猜到了落笔之人。

时渊这般是为了救她?

可若是如此,为何当初在摘星楼还会叫官兵来?

各种各样的疑问充斥着沈芜的心头,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但是她却能坚决一个念头,她绝不会背负着子虚乌有的罪名离开。

沈芜敛神,只能一步一步从乱葬岗中走出,朝着城内走去。

霞光迎着西下斜阳,天边酡红如醉。

等到了京城门,已是黄昏。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的城口聚集了人群,堵住了去路。

沈芜戴着兜帽逆着人群往城内走,就听耳边传来百姓义愤填膺的议论声。

“沈家世代忠心耿耿,谁知出了这么个叛贼!真是丢人显眼!”

“是啊,真是死不足惜!”

……

沈芜眸色微黯,却也知空口辩驳无人会信,便也压抑了解释的心思,朝着沈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哗声。

接着便听一人高喊:“沈家叛贼已伏诛,现悬首示众!”

沈芜全身定住,‘沈家叛贼’二字重重砸在心头。

现如今沈家只剩她与兄长二人,被按上‘叛贼’之名的自己逃了出来,那……

恐慌袭来,沈芜猛地回头,心脏骤停!

只见城墙之上,她哥的头颅悬挂其上,鲜血未尽!

第五章 满门忠烈

风刮着血腥味蔓延。

沈芜脸色惨白,她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渊不是答应会护住她哥吗?

她用力往城墙处奔着,绝望的嘶声叫喊着:“哥!”

可这声却淹没在百姓的叫好声中,碎成粉末。

沈芜忽觉喉头一阵猩痒,拥着人潮,艰难的往城墙的方向上走,却有两柄长枪交错拦住了她的去路。

为首的官兵瞥了一眼沈芜,对身后人喝令:“将闹事者带走!”

沈芜未来得及解释,便立刻被几个人上前挟制带走。

如今她伤口未愈,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微微扯伤口便疼得眼前迷糊,再也没了知觉。

摘星楼,一派静谧。

待沈芜醒来时,看见的便是一番熟悉的景色。

恰逢此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掀开内室的珠帘。

沈芜坐起身,瞧着前方白衣出尘的人,心中忽然升起一片悲凉。

自蛮夷那一仗回来,他们之间好像已经相隔了山海,越行越远。

而想到无辜丧命的哥哥,沈芜更是压不住心里的波澜。

她走上前,紧攥的手止不住的发颤:“我哥的事,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明明答应她会护兄长性命!

时渊面色不改,从怀中拿出一张认罪书:“他一人认下了所有罪。”

沈芜浑身一震,颤着手接过,赫然瞧见末尾落下的‘沈辰’二字。

那字迹熟悉到这十几年来入目刻心。

这一刻,她只觉得手中轻薄的纸犹如千斤坠。

“为什么,我哥哥明明没有错,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时渊眸色渐深:“他是为了让你周全。”

沈芜呼吸发滞,眼眶泛热。

原来那日在牢中的不安不是错觉,她哥竟是早已打算用自己的命来换她的命!

忍着鼻腔的酸涩,沈芜哑声问:“我哥的决定你早就知道,所以才会给了我那假死药,对吗?”

时渊没有否认:“离开京城,别辜负了你哥的遗愿。”

沈芜呼吸变得沉重,竭力维持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形。

她攥着认罪书的手不断收紧,再度问:“我哥的尸身在哪儿?”

时渊平声告知:“已埋进沈家祖坟,入土为安。”

沈芜颤着手将认罪书折起,贴身放好,后大步往外走。

忽听身后传来时渊冷硬的警告:“此事已了,你不要再白费力气。”

沈芜脚步一顿,蓦然回头:“不可能。”

她嗓音沙哑却字字坚决:“我们沈家世代忠烈,绝不会平白担这冤屈。”

迎着沈芜坚定的眼,时渊本还欲说的话无法再出口,只能目送着她离去。

沈氏祖坟地。

沈芜看着新竖起来的第三尊墓冢,眼尾忍不住泛红。

每次出征前,她都会来这里祭拜一次爹娘。

因为她怕上了战场,便是最后一次来看。

如今自己侥幸活下来,所有的亲人却已经埋入深土,身边再无人可依。

沈芜缓缓跪下来,一点点摘去墓前的青草,眼中茫然一片。

“爹,娘,兄长,我们沈家世世代代镇守姜国,一片忠心肝胆扶持社稷,为何会沦落于此,难道真的是我们错了吗?”

可是无人应答,只有一片凄凉的冷风。

这一日,沈芜不知道跪了多久才离去。

之后她便开始托人打探消息。

现在要寻个结果,必先找到那场蛮夷之战背叛她的那名将领林鸿。

昔日她带过许多兵,也有不少忠心耿耿的部下。

消息传出去后,很快就得到了回应。

沈芜也终于找到了林鸿的家。

宅院在远京的城郊,周遭一片宁静,不知是何缘故,有种压抑的气氛。

沈芜刚走到门前,便见一位披着孝布的女子推门走出。

她眸色微不可闻地一颤,忍着疑虑,上前问询:“这里可是林鸿将领的家?”

那女子闻言反问:“你认识我夫君?”

而待沈芜点头,她眼眶却泛红,漫上泪:“那你可否告诉我,为何我夫君从蛮夷归家后,第二日便自戕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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