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这么感触了…
本来这应该是一次普通的有些惊艳的营业
我以为不会又引起这么多感慨
真是没想到 这次竟然是被她的话打动
又回头去听歌 竟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其实我一开始是有些抵触网红歌的
因为在我的固化思维里 这些网络红歌
都是没内涵的口水歌 没有什么发挥空间,
就像一个很小的容器 就算怎么装饰
也就是很小气的物件。
甚至在今晚看节目之前 我依旧是这么想的
我告诉自己 她可能只是在尝试一些不同
没必要苛求这种歌像她自己造的容器一样海纳百川
应该把要求放低 就当恰饭了。
其实很难想象 这首歌能改成这样
编曲一下子立体起来 萨顶顶的音域跨度很大
就像 过山车一样 那叫一个抑扬顿挫 跌宕起伏
各种乐器的融入把歌曲氛围烘托出了
一种有如神明的感觉 很久之前从她身上感受到的
神圣的祝愿 一下子就又回来了…
感觉很奇妙 不由得让我想起了《恍如来者》
萨顶顶在《澳洲的乐与路》一文中说到
“在我们之间,耳朵是唯一传递信息的器官。人们在音乐中欢笑,在音乐中流泪。这一刻,是音乐在构筑着我们的身体和心灵。”
我想 她的雾里 就是她的音乐世界吧
她在她的雾里埋头创作 却能随心所欲的潜入 抽离
就像歌词说 “我随时能进雾里”
她的突然失语可能不是失礼
而是她突然冒出一个灵感 需要立刻埋进她的雾里
抓住那转瞬即逝的一刻。
“彩色的世界我在我的雾里那么清晰 他们黑白的心”
这让我想到了《恍如来者》中的《不存在的舞台》
萨顶顶在描述她在东京的工作日子
她说自己生活在黑和灰的颜色中 人们被绷得太紧
被高度的秩序化的紧张侵蚀
而她相对灰色的妥协而言 永远是朵彩色的生动的花
这就是她的与众不同 她的格格不入 她的特立独行
她对自己有明确的定位 她知道黑白与彩色的差异
所以不会强求任何一个人喜欢她
“何时该靠近 什么应该摒弃”
她懂什么样是对自己好的 也在用心靠近喜欢她的人
她的才华就像哗啦啦的流水 并不会大起大落
但时时刻刻都在抓住你 让你无法逃离
不得不承认 她在她的音乐艺术上真的很有几把刷子
“关上门就能创造动人旋律 抓住他们的心”
对于喜欢她的音乐的人来说 她的音符都有故事
但是不喜欢她的人 着实很难接受
她的一些或许玄妙的思维 或许离谱的定义
她一直看的很开 她感谢世间所有遇见
她相信一切遇见皆是有缘 知道人与人的心可以贴近
她总是说“你喜欢我不喜欢我 我无所谓的”
可能在我们的关系中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
互相支持 但互不干预 我从她身上汲取力量
她同时也从我们身上获得感情
如果不合心意 你大可以潇洒走开
当你喜欢 随时欢迎回来
这很符合我的性格 以及众多墙头的需要
于是来来去去 没有厌烦 只有越来越多的惊喜与新意
结果是越陷越深了。
每当我不知道做什么 或是情绪不稳定时
我一定一定会条件反射一样点开她的音乐。
在她的歌声中 我构筑着属于我和她的世界
在《雾里》这首歌中
或许你听到的只是 啊吧吧
可我在她的歌声中听到了
绚烂的日光 满天的飞花 和无数的生灵
有随着长琴倾泻的流水 还有随着金声玉振的盛典
甚至还有僧人的低吟 和她的人声悠悠乍响
狠狠地联想到了《澳洲的乐与路》
“我听到了——
那是完全忽略了编曲的具象、乐器的具象、演唱的具象、音乐线条的具象的魔法时刻。只有歌者和听者泛滥着的思绪和音乐意象的无限,充斥着这一切。只有被动地深深触动。
不想看到或听到火山迸发的一瞬,但期待在迸发后炫目的色彩中永生!
这就是我们的音乐。
深深地喜爱吧。喜爱眼前一切的一切。离开时我们会发现,我们留下了最美的涟漪,那涟漪可以传
遍整个海洋,地壳为之颤抖,涌出无数的祝愿。
音符是温柔的窒息,踏实得就像得到了神的承诺。其实神就是另一个自己。
在我们搭建的片刻世界里,你可以只要欢笑不要眼泪,也可以只要眼泪不要欢笑,这些都值得我们尊敬。因为草木般活着才是真理。
在新西兰的大地上,我笑着放声歌唱,但听歌的人却流泪了。
在音乐的路上,我们一直这样彼此慰藉着…慰藉着…”
我很难会不觉得这就是顶顶唱《雾里》时的想法。
她一直都是这样 凭着自己的直觉在唱歌
并不受太多约束 也没有太多的规矩
什么高音低音 真声假声 强混弱混
都不是主要的。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用来宣泄音乐感情的工具途径
我时常在想 如此一个心思细腻思维跳跃的女孩
唱歌怎么可能没有感情?
她把一切一切感情全都灌输在她的音乐里
不仅是人声 因为人声也是她的乐器
她的每一个音符都从出生的一刻起
完完整整的表达着她的所有情感 饱满的无法忽视
闭上眼睛仔细听完她的歌
只觉得跌跌撞撞的被声浪裹挟着
支离破碎的躺在了她的音乐里。
所有都变成了碎尘 甚至 连碎尘也没有了。
她在舞台上笑着放声歌唱 我却突然爆发了很多思绪
听着歌,眼眶发酸。
别争议 她就是她。
她在自己的“雾里”创造着自己的伟大。
如今的她 已经可以问心无愧的说一句
她在她的领域里 给了我们的时代 很大很大的惊喜。
她说只要有一个人聆听她就会去分享
很幸运的是 在这个浮躁的时代
她还有一群很好的可以懂她音乐的朋友
我自诩是她半个知己 愿意用心的去听她的音乐。
当我们回归了最纯粹的音乐
那么一切的一切都不存在了
剩下的只有爱和理解 我相信。
艺术让我丧失了交流的能力,而全然地可以被知道
原来语言是如此苍白。
今天的感慨大概就这些了。
感谢她的音乐
感谢短暂的生命 带来的所有惊喜
感谢和世间万物生灵的遇见
也感谢 我能浅浅窥探到 她的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