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锁时山延、电流、侵犯、dt、混乱清醒
#if线 强制爱狭窄空间车震
#不适请善用退出
“——”时山延愉快地吹了声口哨,“停泊区教不出你这样的小天才,”
晏君寻面无表情的踩着油门,车速飚到小橘龙的报警系统尖叫起来,它像是要坏掉了。
时山延在车的后座对着后视镜勾唇,他知道晏君寻能看到,“这些是谁教你的,我记得停泊区的规章上还写着飙车的违规处罚,阿尔忒弥斯会告诉你怎么进行破坏吗?”
“闭嘴。”晏君寻狠狠的拐了一把方向盘,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嘶吼声,时山延的身子跟着惯性晃了晃,几乎要跟着窗外砸下来的雨点一起撞在玻璃上。
他的个子很高,晏君寻的跑车后座空间对他来说有点窄,但他不在乎,这样刚刚好。
他把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打开比划出一个方框,对着斜前方的晏君寻。
——你看,刚刚好能装下。
晏君寻在呼唤小橘龙,“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好的,晏先生。”车载系统很快做出了回复。
太热了。
他的衬衫快要被汗浸湿了,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晏君寻说服自己那是因为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惊险又刺激的逃脱,生理反应是肾上腺素带来的紧张感造成的。
可时山延一直盯着他,一直。他的目光很烫,带着一种兴味盎然,晏君寻觉得非常不舒服,就像是……被狮子盯住的猎物,在狩猎之前的玩弄。
时山延能清晰的觉察到晏君寻的不自在,但这只会让他更加愉悦。
时山延,后座只有一个时山延,可那样露骨的目光毫不收敛地包裹着他,他只觉得周围全都是时山延。
“别他妈看了!”晏君寻毫无预兆地重重拍了一下喇叭,车子对着空无一物的公路发出警告的嗡鸣。
时山延眯了眯眼,拇指抹了一下下颔。
“你现在很烦躁,还想抽烟。但你得开车,你够不到,它在你的裤子右侧口袋里。”他这样说,“可烟雾报警器会让你厌烦。”
时山延的观察力太强了,他在晏君寻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判断力,像兽类的嗅觉。他明明才刚到停泊区,但他清晰地知道晏君寻的每一个小动作和想法。
但他只是一个……带着束缚锁的S级危险品。
“我可以帮你。”时山延笑的很无辜,他看起来与一个纯粹又热心的好人无异。
雨越下越大了。晏君寻要把时山延送回去,回监禁所,回到分秒监控里去,他应该呆在那里,接受管制。
“下车!”晏君寻这样命令他。
监禁所的门禁远光灯朝这边一晃而过,晏君寻没有直接把车停在大门口,他不喜欢那里。
或者说,他故意想让时山延多淋一段路的雨。
时山延知道。
这很孩子气,不过他不介意,他只会感到兴奋。
多棒啊,晏君寻是个会反抗的小孩。
时山延懒懒散散的靠在后座上,“长官,我的手受伤了,还带着束缚锁,我需要你帮我开门。”
放屁!他受得哪门子伤?束缚锁对双手的活动距离限制将近一米,怎么都不影响。
“如果你不来帮我开门,我就只好跟你回家,或是在你的车上过夜了。”时山延用一种坦诚的语气补充道,“可我不能保证我在你的车上会做什么。我猜你不会想知道我有什么性癖。你知道的,在分秒监控里呆了几年的人,很难得有这种自由时间,人都需要发泄欲望。”
真是糟糕的设想。
所以晏君寻还是下车去开了门。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动,时山延绝不会下车。
雨点噼里啪啦砸在晏君寻身上,顶替了汗水,把他的衬衫打的更湿了。
可时山延做了什么?
他不仅没有下车,还把给他开门的晏君寻一并拽进了跑车后座,又关上了门。
晏君寻猝不及防,带着满身水汽撞进时山延怀里,被锢了个死。跑车后座的空间太小了,他下意识反抗却打不开手。他像是被迫跨坐在时山延身上,甚至没有办法撑起身体离开。
时山延的束缚锁到底他妈的是想捆住谁?晏君寻非常恼火,那条讨厌的锁链明明扣着时山延的双臂,却分明把他给绕进去了。
晏君寻显得很烦躁,他不断地用手推搡时山延要挣扎着起身,可该死的时山延就像叼住了猎物咽喉的狮子,既不下口,也不松手。
滚!滚开!!!
晏君寻不仅仅在心里咆哮,他骂出了声。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晏君寻。”时山延加重了这三个字的咬字,他喜欢这个名字。
“编号01AE86自控能力较差,缺乏共情能力,且有强烈的支配倾向——你在想这些对吧?系统告诉你的,它说的很对,我承认。而且你现在想逃跑。”
是陈述句。
“你不欢迎我吗?长官。我是你的搭档,你应该接受我。这是我们彼此熟悉的必要方式。”时山延舌尖抵了抵自己的犬牙。
“不!我不欢迎你。”晏君寻挣扎着,潮湿的雨水从他的发尾滴落进锁骨里,白色衬衫沾了湿,什么也挡不住。他被迫和时山延贴在一起,下体的衣料因为他不断的挣动摩擦地更厉害了。
“现在我可以帮你拿烟了,长官。”时山延把手伸进他的裤兜,给了晏君寻一种荒诞的侵犯感,可他很快就把手拿出来了。
他只是拿了一包烟。
时山延彬彬有礼的说道:“小橘龙,晏先生需要放松和休息,他也许想抽一支烟,麻烦你休眠好吗?”
他说得礼貌极了,如果不考虑他们现在纠缠在一起的姿势,真像那么一回事。
“好的,时先生!”小橘龙回答的非常欢快,“乐意为你们效劳。”说完就进入了休眠状态。
“啊……很遗憾,长官,我发现我们都没有带火。”
时山延把那根烟塞进晏君寻嘴里,让他叼着它,他就想惹他生气。
晏君寻告诉自己,失控的是时山延,他得把小黑板找出来,他需要思考,在体力上他没有任何优势,哪怕是一个带着束缚锁的时山延。
可时山延喜欢看他愤怒,看他的思维混乱无序然后全部被自己占据,晏君寻的愤怒就像他的多巴胺。
“分秒监控也不会像你现在这样盯着我,晏君寻。”时山延感到快乐。
看着我,看着我,全部被我占据。
“变态。”晏君寻咬着牙骂道。他没有手,他的手跟时山延的束缚锁搅在一起,他想咬他,可是他面前只有时山延沉得像海一样的眼睛,喉结和肩颈。
晏君寻更热了,水汽好像都蒸发起来把他团团围住,混杂着时山延露骨又放肆的目光,要把他看个洞穿。
“变态。”时山延笑着重复了一下这个名词,语气竟然莫名有一丝满意,“你的泪痣好漂亮。”
“我可以吻你吗,晏君寻?”
晏君寻的“不”并没有说出口,这个王八蛋根本就不是在询问!
他的呼吸被凌乱的堵在唇齿间,他想偏开头,却被时山延更蛮横的追着吻回去。口腔里的推撞猛烈又混乱,晏君寻被迫仰着头吞咽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时山延松开了他的手,但他推不开时山延。
他感觉到下体的变化,两个人的都有。夏天的一层布料什么也挡不住。
晏君寻知道时山延在勃起,因为下体的顶起太明显了,卡着他的股缝,很烫。
可他躲不了,跑车的空间那么逼仄,他甚至不能完全直起身,时山延贴他贴的那么近,吻得那么凶,将近一米间距的束缚锁按住他的腰绰绰有余,他躲不了。
晏君寻也硬了。
“你喜欢我。”时山延笑得很开心,就像偷到了糖的顽劣分子。
不!!我没有!!我不喜欢你!!
晏君寻被呛到了,他咳起来,咳得潮色一直从下体的烫漫遍全身,连眼角都泪痣都被时山延揉红了。
他哑着嗓子说:“我杀了你!”
这句话带给时山延糟糕的兴奋感,“好啊,快点,用你的枪指着我,”时山延的手往下探了探,解开了晏君寻的皮带扣。那里也有什么顶着他的小腹,时山延用手指在那里画了个圈。
他凑近晏君寻舔舐他的耳廓:“你不坦诚,它明明喜欢我,我是很不错的性发泄对象,对吧?”
说着他顿了两秒,有些克制不住地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晏君寻,你好棒。”
“你是最完美的做爱对象。”
“我可以操你吗?”
这个疯子!变态!神经病!他根本不是正常人,晏君寻对性的理解只有阿尔忒弥斯告诉他的繁衍能力,他什么都不懂,他不能理解冲动也不知道什么是欲。
但他现在浑身发烫,只想逃离,却只能被锁在时山延的臂弯里。束缚锁像是时山延最得心应手的好伴侣,拽着晏君寻跟他一起下坠。
周遭都是黑漆漆的混浊,小黑板呢?
晏君寻拼命想找到一点东西来填充大脑,好让自己清醒一点,雨声、小黑板、案件线索、嫌疑人……什么都好,总之不能是时山延!那些叫做时山延的东西燃着火,翻滚着扑上来。
可雨幕被格在车窗外,他要被烫坏了。
晏君寻在发抖。
“别害怕,乖小孩,我来教你怎么样?”时山延轻轻眨了一下眼,他看起来那么无害。时山延在哄骗技能上天赋异禀。
我很有耐心,我比阿尔忒弥斯能告诉你更多的东西,你应该爱我。
“我没有!我没有害怕!”晏君寻盯着时山延的眼睛混乱地重复,可生理泪水逼得他什么都看不清。他能感知到的只有时山延在他颈侧吐出的热息。
时山延的手很大,可以完全裹住晏君寻的性器。晏君寻不懂,他从来没有自己发泄过,这是未知的领域,可时山延把着他玩得游刃有余。
晏君寻的声音还在颤抖,“放手……放开我!”但是时山延用吻把他的话都堵了回去。
晏君寻像是被拿捏了命门,他浑身都没力气,感官却灵敏的出奇,身下对方的性器还在不断涨大,他在意识模糊间大概知道时山延之后要做什么,他可能确实在恐惧。
时山延一手逗弄着他的前面,一手已经往下没入探到了后穴边缘。然而就在时山延刚刚把手指深入的一瞬间,晏君寻被后面突如其来的异物侵入激得泄了时山延一身。溢出一声低呼,像抽泣。
裤子就滑褪在腿根,时山延什么都不剥除,没有一件衣服被丢开,衬衫长裤都松松垮垮吊着,对晏君寻来说,未知的恐惧若隐若现隔着一层几乎可以忽略的布料叫嚣着想要侵犯他。
对时山延来说让人忍不住磨牙的诱惑近在牙尖。
时山延拽着他换了个姿势,把他压在身下,解开了他湿透了的白衬衫衣扣去咬他。
吻和啃咬从鼻尖一直流连往下,晏君寻不自觉得扯着时山延的前襟。时山延的手指裹着晏君寻的精液做润滑,又伸进了一寸,晏君寻开始剧烈的扭动起来。
狙击手的食指中指在长期手指力量分配训练里有超人意料的灵敏度,在扩张的侵入里格外擅长犯罪。
时山延不会正常地求爱。
他是疯子,占有和破坏是他的代名词。时山延的呼吸很重,夹杂着呢喃,他附身去吮晏君寻的乳尖,在他的锁骨上留下齿印和吻痕。
狮子总喜欢圈地盘,给自己的领地打上标记。
晏君寻很狼狈,他抬起腿想要踹时山延,可这样只会把下体彻底暴露在时山延面前。
他的脚心踩了一下时山延的性器,又被烫的缩回去。
时山延笑起来,念他的名字,显得深情又色气,像是坦诚言爱,可他们才认识没几天。
“君寻,晏君寻。”
晏君寻的眼泪克制不住,后面被侵入的感觉很疼,这还只是手指,他不知道那些从骨头里泛出来一阵一阵的热潮是什么,但他很难受。
时山延把他的腿架在肩膀上,去亲吻他的脚踝,情色又卑劣。晏君寻的理智在灼烧,小黑板早就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车外的大雨覆盖下来,却什么都浇不灭。
监禁所的光束又晃过来,时山延凑在晏君寻耳边,“会有人发现吗?发现乖巧的侧写师跟一个危险品在这个糟糕的环境里做爱。”
晏君寻痛苦的呜咽,时山延还要一字一句的提醒他,提醒他在做一些他本不该做的事情。
扩张做的差不多,时山延才把性器顶进来,晏君寻咬不住牙,哭腔漏了满车,眼泪把脸蹭的湿漉漉的,发丝都黏在额前和鬓角。
晏君寻又俯身去吞吃他的眼泪,把他的泪痣磨红,然后对着晏君寻说:“小可怜。放松一点,太紧了,我进不来。”
晏君寻半只小臂捂在脸上,羞耻又崩溃地想怎么样才能杀了时山延,可他的理智散了个干净,勉强调动的神经只会告诉他身上的时山延是什么表情,在用什么体位强迫他做爱。
“你不该像阿尔忒弥斯期望的那样循规蹈矩,你和我一样都是混蛋,多棒啊,我们这么合适。”时山延喘着气在晏君寻耳边低语,声音带着金属颗粒感,闯进耳朵里,晏君寻无处可逃。
但时山延知道晏君寻咬着嘴唇,红着眼睛就像无害的兔子。时山延也知道他拿枪抵着自己是什么样子,这让他的多巴胺不正常分泌,像是调动了某个神经,欲望横冲乱撞,他只想把身下的人撞碎了,看着他哭,看着他被自己占取。
时山延的目光贪婪地从晏君寻身上掠夺领地,晏君寻的腰侧都是一道道泛红的指印。
真漂亮,他想。
雨声庞杂盖过了晏君寻的喘息,他断续的哭骂被时山延的恶意顶弄撞得支离破碎。
时山延不是好东西,千方百计诱他开口,又百般刁难不让他说出完整的句子。晏君寻在时山延的背上横七竖八留下了不少抓痕,但时山延毫不在意,他没有痛感,痛感在疯狂的快意面前不值一提。
晏君寻承不住。
“我要……唔啊……!哈……杀了你……!啊……”
可是晏君寻不知道,反抗的乖小孩最讨人疼惜,回答他自以为凶狠的是时山延的齐根没入。性器碾过最深的敏感点,晏君寻又战栗起来,生理泪水已经失控一般在往外溢,晏君寻不想这样,可他在时山延的股掌之间。
车后座的狭小空间仍旧没有限制住时山延,他的动作幅度大了一点,束缚锁间的电流穿过去,很疼,但他只觉得更刺激。
晏君寻被连带着电了一下,混沌的头脑都清醒了一瞬,睁眼看到的却是时山延不加掩饰的表情,带着疯狂的占有和病态的破坏欲。
晏君寻觉得哪里都是湿的,衬衣,褪在腿边的长裤,腿间被时山延搞得一片狼藉。他那么无助,狼狈不堪,还又被时山延搞得泄了一次,性器软软的耷拉着,暴露在时山延面前。
时山延一点也不温柔,晏君寻的第一次总是忍不住想合拢双腿,但时山延只会变本加厉地剖开他,贯穿他,留在他体内,把他侵犯彻底。
时山延喘着气说长官你好湿啊,说你看看我,还说好舒服你好软。
他把自己的下巴喉结全都暴露在晏君寻面前。
晏君寻不受控制的大脑又构筑起他侵犯自己的细节画面,晏君寻哭着摇头想要抹去,但思绪全被情欲冲散了,把时山延用以性感二字代替。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轻一点,乖小孩。”
晏君寻说不出话,他又被时山延咬住了喉结,连腰都绷紧着挺起来,时山延顺着他的腿根揉捏,满手都是黏腻的液体,又伸出手指在晏君寻嘴唇边碰了一下,“你好香。”
时山延还在呢喃念他的名字,身下的动作不见停息,他说:“晏君寻,你好可爱。”
他问:“你可以说爱我吗?”
晏君寻呜咽出声,他仰着脖子,泪水从侧脸一路淌下去,浸湿了时山延的掌心和跑车后座。
他说:“……时山延......哈啊……呜……我恨死你了。”
时山延好整以暇听完这句话去咬他舌尖,然后露出了满意的笑,带着漫不经心又偏执的疯狂。
时山延说:“你要恨我,你要爱我。你不要原谅我。你永远也忘不了我。”
时山延还在吻他,“你的高潮都只属于我。”
晏君寻被他说得后穴一阵收缩,绞紧了时山延的性器。时山延只是个坏胚,除了恶劣一无所有。
晏君寻受不了他的吻和舔舐,他在委屈和困惑里迷茫,时山延控制的性爱都是抗拒不了的潮,他粗暴浪荡又一字一顿:我爱你。
他那么认真,像郑重其事说一个谎,停泊区的爱都廉价敷衍,可它们代表不了时山延。
晏君寻喘不上气,
他快被时山延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