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不停哭泣空气凝固了,阿霞移到我身旁“阿彬到我们选区了 气死了…”,我也吃惊不小。
阿彬是镇工业红人,他毕业去镇某制衣厂任管理原本那厂差不多倒闭,他香港亲戚多年大量下单迅速扭亏为盈多次获表彰。他很聪明知道这些订单不可能长期有,很快就去区经委上班前不久任区团委副书记,总的来说是想积极从政逐步高升。知名度高且六位候选人名字排第一,其他的按姓氏拼音排列(这个大家都懂),阿霞排第三,阿婵排第五。
我知晓情形就算不在手袋厂推介阿霞,阿婵也不一定入前三,况且阿霞多次当主持人是当年团员中的女神也有一定人气。
“不用推荐我了让我姐机会多点…”我看到阿霞闪烁的眼光那么言不由衷,更多似安慰阿婵。看着她俩楚楚可怜心里也不舒服,突然我想起一件事就释然了。
“有办法!”阿婵红着眼框小步跑进几乎傍到我肩,“还是哥有办法,我还有机会么”,我讲了几分钟她们一下舒然了。阿霞叫服务员点了很多小食饮品,“哥 您先唱一下我和姐去商量一下细节!”。
我在那唱歌其实也是心猿意马不时斜视她俩,阿霞不时用手围着嘴细声跟阿婵说,说着说着还窃窃私笑,阿婵显得无奈但也欣然。我想这阿霞人美嘴甜计多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预感几天后会发生一些事,于是故作厉声喝道“霞妹打算过桥拆板害蔡哥么 笑得这么阴”。
“冤枉啊哥 答谢都来不及怎敢损您 我姐刚才伤心我说些幼儿园的趣事让她舒心!”
“我不信!罚你过来合唱《花园盟心》”
“哥说我损您 您才真损我 好了好了我看一下歌词不给哥丢脸”
一会儿上了半打啤酒 一西瓜 炸鱿鱼丝 一包中华烟(当年自己真舍不得买,况且歌厅另加收费)看来她们真下了重本。“哥 您先来一点 我去小车拿点东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