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一种微妙的民族性。想起之前看模仿游戏时，影院里除了我基本都是德国学生。影片里闪现的希特勒，被击沉的军舰，主角团大喊“德国人去死！”……都让电影院死一般寂静。

回去之后我打开第三帝国三部曲，忽然意识到这套书的德文版就是德意志出版社（Deutsche Verlagsanstalt）出版的，而且作者研究得到了很多德国基金会的资助。他说，如果想研究外国历史中令人不安的部分并且得到该国支持，没有哪个国家比德国更开放。

之前去古典唱片店，78岁的德国老板也毫不避讳地和我聊到二战时德国如何摧毁欧洲。我突然发现这种教育和思维对我而言是很陌生的：必须时时刻刻记住自己是刽子手的后代，并且如今还在背负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