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某天,刻晴和甘雨一起在万民堂吃饭...

发布时间 :2023-08-08 11:51:22
却说某天,刻晴和甘雨一起在万民堂吃饭,吃着吃着,刻晴看到一个走进店里点餐的千岩军士兵,突然问甘雨:“你说,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要和愚人众战斗,你说会是怎样的?”
“还能怎样?轻策庄的农民,绝云间的采药人,沉玉谷的采茶人,明蕴镇和层岩巨渊的矿工的子弟,拿起武器去守卫璃月呗。”甘雨往嘴里塞了一把薄荷。
“那你有没有和愚人众战斗过?当年我到处勘探把头别在裤腰带上的时候,和他们交手过了无数回。他们也有不少是至冬国的农民和工人子弟……”
“所以刻晴你想表达什么?他们不是有火枪吗?”甘雨突然回头看向刻晴。
“战争,就是一个农民不远万里杀死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农民的儿子。以前我对这句话深信不疑,不过现在工作经验多了之后,我开始怀疑这句话了。”刻晴看着那个千岩军拿到自己点的菜,端到隔壁的桌子上开始吃喝。
“其实看过坎瑞亚覆灭史的都不会相信这句看起来对的鬼话。”
——
坎瑞亚的市民们拒绝被动员。这群自诩“文明”“自由”的家伙不仅拒绝被动员,还大范围歧视保卫坎瑞亚的军人。
而在坎瑞亚,参军的大多数人确实是农民的儿子。他们要打“错误的战争”,要被坎瑞亚的反战团体啵嘴,要得PTSD,还要在回国之后面临找不到对象、社会瞧不起、工作不好找的状态。
结果,坎瑞亚的军队渐渐变味了。本来是为了保卫坎瑞亚的部队,逐渐开始追逐一切有可能没有可能得到的利益。
坎瑞亚农民的子弟,如果不想守旧,不想当有命挣没命花的农民工,也不想跟着城里人学绿的红的蓝的彩虹色的“流行文化”——尽管不会这些会让他们变成城里人眼中的“怪物”——他们就要选择去参军,换看起来够后半辈子生活的大钱,以及一个可能的好前程,以及不会被城里派对归来的年轻人打量“这人好怪”的待遇。
既然参军都是为了前程,那杀个人劫个道强抢个民女也就不是啥怪事了。
坎瑞亚的部队就是这么堕落的。于是在坎瑞亚任命一个深渊法师为总参谋的那一年,坎瑞亚崩溃了。
——
所以特别简单,“一个农民的儿子杀掉另一个农民的儿子”,很荒诞是不是?
比这荒诞的事情多了去了,还不是每天在这个世界上发生着。
“被天理保护久了,是不是如你我一样的璃月港市民们,真的觉得自己比轻策庄的农民,绝云间的采药人,沉玉谷的采茶人,明蕴镇和层岩巨渊的矿工的子弟聪明了?”甘雨又往嘴里塞了一团清心,现在她面前的盘子已经完全空了。
“要是真的这么觉得的话,就等着他们抄家伙吧。钟离自以为聪明,不还是被收走神之心了?”刻晴招呼卯师傅结账,随后拖着还没吃饱的甘雨离开了万民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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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战争,就是一个农民不远万里杀死另一个素不相识的农民的儿子。”这句话背后的真实内涵。这么荒诞的事情居然会有人去做,一定是因为他们蠢,我们要去启蒙他们。
因为他们蠢所以要启蒙他们的事情多了去了。张献忠和波尔布特变成杀的代名词,欧美越来越浓重的lgbt思想,以及我们在网上看到的不可名状的玩意很多都属于此类人士。
虽然很多城市小资和小市民将自己当做无产阶级,但当无产阶级革命真正发生的时候,首先受到损害的就是小资和小市民,特别是在小市民群体中的“亚文化”圈子和特异性圈子。这也是为什么坎瑞亚的自由主义者长期攻击马列主义者建立的是所谓“极权”国家。
实际上,考虑到大多数小市民都能意识到国家通常是被统治者拥有的,所以统治阶级相比起普通的小市民往往存在着一群更加爱国的群体。这和这个阶级同样拥有一群更不爱国的群体是一样的道理:有人可以出卖国家受益是因为他有得卖,有人必须保卫国家受益是因为他离了国家就要阶级下滑。那么对于一个新建立的无产阶级政权来说,国家必须接纳这些爱国的前统治阶级,因为他们掌握着专业技术和足够资源,同时更容易被动员和说服,不像小市民需要被收买或开出高昂的价码。这就是小市民心心念念的“统战价值”。
而过去这二十多年之所以小市民群体在全世界都掌握了话语权,并进一步劫持了无产阶级话语体系和身份,扮演少数族裔、移民群体和弱势群体的代言人,就是因为国际体系和各国国内经济环境看似是在往“阶级固化”的方向发展的。小市民可以通过消费方式、文化认同来稳固自己的阶级,就自然有闲心代表弱势群体和强势群体对抗,换取经济利益和阶级跃升。
但恭喜各位,这个状态快要结束了。不管你们是爱国还是爱美,国际体系快要崩盘了,各国国内经济环境也都快续不下去了。你们最大的恐惧其实就是这个,因为自己的“正常”生活要被打破,所以你们跑到任何可能的地方“团建”,口称“不能让文明倒退”。
尽管发疯吧,烟花点燃了只要不下雨是不可能躲避飞上天空炸开化成五颜六色的灰的结局的。
而现在显然天下大旱。真正的有识之士早就开始广积粮等着这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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