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他觉得，那只是一个和他同名的人，每天还继续在办公室里，很机械地给一些公文签字，给为他工作的人签那些重要文件。他逐渐把原来的那个人从他身上排挤出去了，就像脱下一件礼服挂在衣柜里。这就是老去的过程吗？

马格里斯 《克雷姆斯的弯曲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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